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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喻】有情人(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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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

飞机落地的时候,广州正在下暴雨。喻文州坐在车内等叶修,收音机里播报着近几日的极端天气预报。喻文州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打着,直到他的手机响起。

那边本来要开口说话,不知道怎么被打断了一下,直接骂起来:“哎哟我操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被风刮了一下,太可怕了,广州人民水深火热啊!”

喻文州说:“你还好吧?”

“没事儿,刚下飞机,现在出来。你在哪儿?”

“我在停车场,现在开过来接你。”

喻文州把车挪出停车场,顺着车流慢慢滑入上下客通道。叶修站在第六个出口,一身狼狈地把衣兜里的烟摸出来——都湿透了。喻文州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把烟投进垃圾桶里,然后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。

喻文州把车停在他跟前,把车窗摇下来,“上车。”

叶修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来,关好车门开口就问:“有烟吗?”

喻文州目视前方,一边将车驶入车道,一边在中间的储物盒里掏了两下,把烟盒摸出来递给叶修。叶修赶紧点上一根、深吸了一口,这才舒服了。

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
“别提了,落地之后坐摆渡车过来的。”

喻文州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,“行李呢?”

“没带。”

“住哪儿?”

“你家。”

喻文州没吭声,叶修被气流颠了个七上八下的心,突然就没了底。他又猛抽了两口烟,只听喻文州这才说:“来玩几天?”

叶修还没买返程机票,随口胡诌:“三天。”

喻文州又不说话了,沉默地把车开上了机场高速。叶修一根烟抽完,想起来把安全带系上,这才注意到收音机里还在播放极端天气的报道。

他把一颗心放回原处,问喻文州:“怕我出事啊?”

喻文州笑了笑:“刚才确实有点担心。”

叶修伸手摸了把喻文州的脸:“哎呀,吓坏我的宝贝儿了。”顺手又在喻文州脸颊、下巴、和耳垂上流连了许久。喻文州让了让,开着车腾不出手去反抗,只好任他摆布。

车开到市区,路上一辆车、一个人都没有,所有的店铺都紧闭着门窗。行驶到洼地时,积水已经快将车轮淹没了。喻文州将车窗放下来,抻着脖子看了看路况,叹了口气。

“我找个附近的地面停车场把车停下,我们只能走回去了。”

叶修都快睡着了,闻言点点头,问:“走多久?”

喻文州笑而不语,看了叶修一眼。叶修又点点头:“好吧。”

他们把车停在二楼,再绕着停车场的坡道走出来。街道的积水很深,直没到他们的膝盖,他们只好把裤腿挽起来,涉水前行。风雨交加也没法儿抽烟,叶修的手指和嘴巴都无聊,又想去玩儿喻文州的耳朵。喻文州躲了一下,抬手把叶修的手抓住,握在手里,牵着他往前走。

叶修被管住了手,只好嘴上找话说:“最近忙不忙?”

“忙。”

“我那边倒还不忙了。”

“飞机上吃东西了吗?”

“吃了早餐。”
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广州?”

“广州好啊,广州暖和。”

喻文州说:“不下雨的话挺热的。”

然后他们都懒得再找话说,安静地前行了很久,最后终于走到喻文州家楼下,叶修已经快散架了。

“我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长的路。”他靠在电梯里感叹。他俩手还牵在一起,一直到走出电梯进了家门,因为弯腰脱鞋才把手自然地放开了。喻文州说:“先洗个澡吧,免得感冒。我去给你找衣服。”

叶修说行,在喻文州的带领下进了浴室,认清了洗澡的洗头的热水冷水,喻文州把门带上出去了。叶修费劲地脱掉湿漉漉的衣服,打开花洒,等水热了,站到花洒下去。

喻文州给叶修找好了衣服,又推开门进来。他把衣服放在架子上,透过玻璃门看到叶修正站在喷头下面盯着自己手发呆。牵得太久了,体温都中和得没差,一下子放开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。

意识到有人在看他,叶修也抬起头看向喻文州。喻文州走过去拉开玻璃门,将脑袋凑近,被热乎乎的水蒸气熏了一脸。叶修转过身,面朝着喻文州,把他的手拉过来,在自己掌心里握实了,一句话叹气一样说出来:“我刚刚在车里就想干你。”

喻文州被叶修拉近了一些,将将亲到他的湿润的嘴唇。喻文州贴着叶修的唇角,问:“想我了?”

“想你了。”

“想干我了?”

“想干你,想亲你,想把你抱着。”叶修把喻文州拉进花洒下面,喻文州反手拉上了玻璃门。喻文州的衣服刚刚换过了,T恤和睡裤都很方便脱下来,三两下就被四只手给拽在地上、踢到一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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