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全职】花城往事（第十五）
第十五
江波涛在街上遇到个不讲理的流氓，被扯着推来搡去，直到下属把对方摁在地上揍了两拳。对方爬起来，一边跑一边指着江波涛：“有种下次别带人！”
江波涛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，下属替他拉开车门。“江副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“下次遇到这样的人，直接给他吃两颗子弹得了。”
江波涛笑笑，坐进车里，看车门关上，把小流氓刚才悄悄塞进他兜里的纸条拿出来，扫了两眼，塞进嘴里吃了。
不久之后，喻文州带白庶去打桌球。
“哈喽，白先生！”江波涛笑容满面地伸出右手。
“哈喽，密斯特江！”
“来，给你介绍，这是我们的孙长官，这是我们周长官。”
孙翔仍然穿着军装，帽子摘下来抱在臂弯里。周泽楷穿的便服，白衬衣扎在皮带里，长腿交叉，倚在球桌边。
喻文州把包厢门关好，回头说：“时间不多。”
江波涛收起笑脸。“大部分战机已经被安置妥当，一小部分运去训练地。小孙和周队同你一道过去，时间很紧迫，你能教到什么程度？”
“两位能学到什么程度？”
周泽楷没说话，皱着眉看着白庶。孙翔说：“你教多少，我们学多少。举一反三，效率绝对高。”
白庶笑起来。“学开飞机，你怎么举一反三。我教你百分之百，你学到百分之百，就很足够了。”
孙翔看了眼江波涛，江波涛解释道：“十成。”
孙翔恍然大悟。
这时有人敲门，江波涛架起球杆，弯腰趴球桌上。“白先生，我跟你说，这一球，你可绝对没有胜算了！”
喻文州去开门，白庶说：“呵呵呵，有没有胜算，打了才知道。”
服务生探了个头进来：“几位点了酒吗？”
“没有吧？你看看是不是敲错门了。”
服务生点点头，带上门走了。
江波涛站起来，在白庶耳边压低声音，语速极快地讲完。白庶一边听一边点头。江波涛讲完之后脱掉外套，和白庶正儿八经地打起球来。
他们捱过几个钟头，才装作尽兴地从包厢里走出来，在街边分手。江波涛最终还是不放心，凑过去假意和白庶拥抱了一下，低声说道：“拜托了。”
白庶知道他指什么。喻文州之前跟他说过，两位长官，一位有些冲动，一位又不善言辞。江波涛平时习惯于替他们圆滑周旋，现在放他们走那么远，有种眼前一抹黑的感觉。白庶郑重握了握他的手，回答道：“好的。”
他们各自上车，在夜色中分道扬镳。
-待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