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远远远远远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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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活(1)

预警:婚外情
CP:您猜


还是两个月之前?月纱来重庆的时候一起开的脑洞....脑洞太多了真的.....
今天吃太多睡不着就写一写........(真实的吃饱了撑的






1.
与黄少天初见的细节已经在喻文州的记忆里模糊了,那是比十年前更早之前,那是他们刚刚高中毕业,都还处于少年和青年的交界。他和黄少天读同一所师范,他是英语系,黄少天是足球特长生。他整天泡图书馆,黄少天则在球场上撒野,本该井水不犯河水。
如果和老友聊天谈起当初是谁把谁拐进了婚姻的坟墓,黄少天一定会积极举手认错。
“是我是我,都怪我那时候太帅,英姿飒爽地跑上台阶,不小心撞到喻文州,喻文州的书本撒了一地,我赶紧蹲下去帮他捡啊!然后他就对我以身相许啦...”
黄少天每次聚餐时都会聊起他和喻文州的事情,满嘴跑火车,每次说的版本都不一样。方锐在旁边咬着吸管傻笑,问喻文州:“是这样吗?是这样吗?”
喻文州也笑,说:“他说是就是吧。”
方锐听完一个劲儿搓胳膊,“酸臭!”

黄少天和喻文州恩爱是出了名的,因为两个人实在是都很讨人喜欢,秀起恩爱来也不会让人觉得不爽,只会真心替他们开心。
他们大学时恋爱,毕业后一起进了同一所高中教书。喻文州教英语,黄少天教体育。入职后他们去领了结婚证,无名指都套上了同样款式的素戒。没过多久黄少天嫌戴着戒指不方便上课,便穿了一根绳子挂在脖子上。
黄少天是个很开朗很好相处的老师,三十多岁了,大男孩的气质蜕变为成熟,成熟中又有一点幼稚的热情。男孩子女孩子都喜欢他,绝不愿意错过他的课。
他教五个班的体育,从来没有哪个老师能占到他的课时。老师要来占课,学生全都嘻嘻哈哈溜出去了,奔向在走廊边笑嘻嘻等着他们的黄少天。其他老师也没办法。
除了喻文州。
喻文州要占半节体育课做听力,学生都跑到操场上去了,黄少天亲自给他押回来。学生们垂头丧气趴在课桌上打开练习册,黄少天抄着胳膊靠在门边冲他们笑。
“你们喻老师是为你们好,知唔知?多认真多负责,你们以后都要好好感谢他。”
有时候会有学生闹,“黄老师你是不是喜欢喻老师啊!”
喻文州如果在旁边,也不会去插嘴,笑眯眯地看着黄少天摸着后脑勺:“有吗?我觉得是喻老师喜欢我啊,总是来占我的课。”
如果喻文州不在,黄少天就会夸张地压低声音,“对啊,我偷偷喜欢他,你们不要告诉他啊!”
这都成为了一种情趣。黄少天都三十多岁了,喝醉了酒还是会蹭到喻文州那边去搭讪对方,拉着人家的手要留个电话。
他们的婚姻几乎是美满的,黄少天有一些懒惰,喻文州有一些记仇,黄少天有时太亢奋,喻文州有时太慢热,这些不算突出的棱角都一一再生活中磨合得温润柔和。唯一有一件他们提都不想提的事,就是要一个孩子。他们一开始是很有干劲的,每半年去登记做一次人工授精,两个人轮流来,代孕妈妈也找了不少,但是都没有成功过。
有一次通知他们小孩怀上了,两个月后却流了产。黄少天伤心了很长时间,上课的时候不留神崴了脚。黄少天在家休息半个月,每晚喻文州都要抱着他的脚上药搓热。
之后他们谁也没再提过要小孩的事情,可是谁也没忘记。都想着再等一段时间,不用太着急。毕竟他们还有很长的一生。

喻文州却记得很清楚,那是新年结束后的第一个早晨,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天。
他和黄少天昨天在长辈家吃过饭,又陪着看晚会看到十二点。等回家收拾一下睡下已经是一点多了,他们靠在一起瞎聊了会儿天,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黄少天先醒过来的,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弄醒了。他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喻文州,笑了一下然后亲了亲喻文州的额头。
喻文州也醒来了,茫然地看着黄少天半晌。黄少天伸长胳膊捞到自己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。
“你今天要几点去学校?”
“九点吧。”
“吃早饭吗?”
“随便吃点,把昨天打包回来的粥吃掉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热。”
“不用,你再睡会儿。”
喻文州说着坐了起来,又坐在床边呆了一会儿,然后走到衣柜边去穿衣服。黄少天半靠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,看喻文州脱掉睡觉穿的短袖和长裤,再披上衬衣,一颗一颗系上扣子。
黄少天的眼皮又耷拉下去了,要睡不睡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来,迷迷糊糊地问了句:“新老师叫什么来着?”
“叶修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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